钟毓秀笑意盈盈的说话,“老师,您怎么不问问我生了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?”
“早就听说了,是那个男娃,你倒是会生;既然生了就好好教养,只是,日后可有的你愁了,一个男孩儿都皮的烦人,你家一次三个,以后有的热闹了。”
教养孩子长大的辛苦,他是深有体会。
“没事儿,我生是生了,每天出来工作,见到的机会少;多数是如山和爷爷看着,我也就上下班看上一眼。”突然有点庆幸答应管理研究院了是怎么回事?
小孩子哭闹起来确实愁人,还好她家三个崽儿都乖,平时不爱哭;日后长大了,好好教,应该也不是爱哭的性子。
徐校长轻笑,“你想的忒好,如今是他们还小,等到他们大个一两岁,你才知道其中辛酸。”
“那也是一两年后的事儿了,现在想这些太早了。”没得对孩子们心生惧意,犹记得后世许多人就是因为不喜欢孩子哭,或怕带小孩儿,连孩子都不要,宁愿丁克。
两位老人摇头失笑,没养过孩子的人还真不知道养孩子有多辛苦。
聊了半天,直至顾令国敲门在门口汇报才停下来。
“钟同志,各位研究员同志们选好了办公地。”
“这就来。”说完后,目光转向徐校长二人,“老师,年教授,我们出去吧?”
“走着。”
徐校长和年教授,与钟毓秀一道走出办公室,外面站了二十名青年、中年同胞,男女差距有点大,录取的女子只有两人。
他们一出办公室,在走廊上等候的众人沉寂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