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何种病态的心理。
走进研究院,办公楼这边冷清异常,时不时能见到三两个人。
钟毓秀也不问其他人去干什么了,她只将需要准备好的东西做出来;给新来的研究院进行培训,需要培训的内容就很重要。
忙活两三个小时,她手速快,脑子里有存货;写起培训备课录来不要太容易,短短三小时就成型了。
“钟同志,天色晚了,回去吗?严同志都到了。”
顾令国立于门口问话。
“马上。”毓秀抬头看了他一眼,低头将最后几笔结尾,而后将东西装进抽屉;猛然起身,伸了个懒腰才道:“可以回家了。”
顾令国和方国忠走到门口,“钟同志,您忙完了?”
随后是严如山,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,“媳妇儿,忙好了吗?”
“好了,你啥时候来的?”绕过办公桌,快步上前,严如山伸出手,她极其自然的将手放进了他的掌心,“给我带好吃的了没?我又饿了。”
严如山笑着点头,周围没外人,他便将人搂进怀里,“带了,在车里,上车就能吃到;有你喜欢的烤鸭,还有卤肉,核桃肉。还有你喜欢的豆沙包,肉包子,豆沙糕绿豆糕、桂花糕,买了好多。”
“这么多啊!”有个老公疼,幸福洋溢。
钟毓秀高兴了,严如山也高兴,“下午送了一些海鲜回去,有生蚝、花甲,还有小龙虾;家里保姆应该在做了,回家就有得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