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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阋墙,家族衰败之始。

这么多年的教导,没白费。

严如海点头如捣蒜,“可不是么,哥嫂会带着我的,对吧?哥,嫂子。”

“带你看心情。”严如山撇他一眼,回头与媳妇儿说道:“这小子惯会顺杆往上爬,以后别给他好脸色看就对了。”

“可真是我亲哥。”严如海吃瘪,满脸委屈。

钟毓秀莞尔轻笑出声,严父严母摇头失笑,严国峰对次孙的委屈只作未见。

钟毓秀笑道:“行了,别逗他了,这么大的人要是逗哭了;看他以后还怎么见人,咱们适可而止啊!”

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。

“嫂子,您这是故意埋汰我。”他都是大人了,哪儿能随便哭,他要脸的好嘛!

他不说话还好,一说便引得哄堂大笑。

一家人亲亲热热说着话,二十九、三十两天,钟毓秀依旧去往医药研究院给人做培训;三十晚上宣布初一放一天假,不过,不能出研究院,只能在研究院里放松,初二继续培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