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胖子十分感慨,“可是您知道的,街坊邻居的,收钱不可能太多;有时候给几块钱意思意思,再把剩下的好菜送一些给大傻就算是报酬了。日子好的那个月,大傻一个月能赚个几十块,日子不好的时候一个生意都没有,日子难过啊!他跟我一般大,现在还没媳妇儿,大娘愁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“冯正家里的卫生咋样?”不论他怎么说,严如山屹然不动,不亲眼见过冯大傻的真本事,确定他的个人卫生问题,哪儿敢把人往家里领?
“我冯大娘就是个爱干净的性子,只是她比较胖,脸上又爱出油;一天洗四五遍都没用,您别被表面骗了。”岳胖子继续说道:“您看大傻就很干净,冯大娘天天洗刷,他们的衣裳虽然旧了点儿,但是很干净对不对?”
严如山没说话,那为冯大娘的脸确实油,这一点他着第一眼膈应。
岳胖子不遗余力的推销,奈何严如山就不是个轻易心软的人;大约除了媳妇儿,他对旁人不存在心软。
冯大傻做好三道菜端出来,岳胖子已经口干舌燥,一看菜色马上推销。
“严大哥,您瞧,三道菜色香味俱全;赶紧尝尝,等您吃了就会发现,我绝对没骗您。”岳胖子去来托盘上的筷子,送到严如山手边。
严如山执筷,一样菜尝一口,味道确实都不错;依照他吃过的川菜来算,宫保鸡丁是真的味儿正,鲁菜他不熟悉。但那味道却抓住了他的胃,想来媳妇儿应该会喜欢。
“确实不错,你把他娘叫出来吧。”
“好咧,严大哥稍等;大傻,进屋帮我端两根凳子出来,咱们坐下好好谈。”岳胖子屁颠屁颠去了屋里,冯大傻进堂屋端来两根凳子,凳子距离严如山远远的;放的位置,距离岳胖子最近。
严如山眼角微动,移开视线,只作为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