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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国峰很坚持,经历过多年战乱的人,心智不是旁人能左右的;即便这个人是之前很满意的儿媳妇也不行,“再说了,咱们家大孙媳妇是医生,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的,毓秀就能接手。”

严母气地不知说什么好,脚踩了严父一脚,示意他开口劝劝;严父对其投去无辜又无奈的眼神,他哪儿敢劝啊!这不是在老爷子心尖儿上疯狂作死么。

小时候的严父被打过不少回,深知父亲的威严不可挑战;长大了也是如此,对父亲有敬佩、爱戴,也有畏惧。

严父不像严母,她嫁进来后严国峰对其很好,没有旁的人家在公婆手底下讨生活的情况;严国峰自己有工作,工资丰厚,严父严母结婚后他们的工资自己分配,在部队里也是过的二人小日子。

生了孩子送回大院,有老爷子和警卫员照料;严母在严家就没被严国峰红脸白脸的训斥过,日子过的顺风顺水。与从小生活在父亲威严的严父不同。

严母深知指望不上他,又狠狠踩了他一脚;不得不抬头和老爷子道:“爸,我试试看能不能请假;要是能行,我和你们一起去。”

“随你。”严国峰没意见,部队里不是没假期,只是不好请假而已。

严母转头又瞪了大儿子一眼,简直是胡闹,孩子这么小就带出去到处走;怎么想的?关键是不论是老爷子还是儿媳妇都做了决定,她这个做婆婆的反映太激烈,反而不美。

严如山对此仿若未闻,他妈肯定拗不过爷爷。

严如海瞅瞅爷爷,又瞅瞅大哥,问道,“哥,你们出去玩,规划好路线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