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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国峰朝她招招手,“过来坐,一直站着不累吗?”

“好。”钟毓秀走到老爷子下手处的椅子上落座,院子这边没有沙发,只有太师椅;只是椅子上铺上了软垫,坐着一样舒服。

“接下来能歇几天了。”严国峰笑着与她说话,“要不要回城里去住几天?”

钟毓秀摇头,略惋惜,“暂时还不行,研究院那边得时不时去瞧瞧;等习年送来材料,我要继续研究新研究隔离服的材料,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很难有进程。”

战斗服是真正的受材料限制,如今的材料学也不强;与其让别人去研究,还不如她亲自动手。

严国峰无奈一叹,“你啊!注意身体,大山也是,不知道在家看着点儿你;你的身体底子虽好,但也不能过度糟蹋,不然,等你老了以后才知道难。”

想治又治不好,年轻时候太煎熬,糟蹋坏了身子,不容易调理;就怕糟蹋到极致,修复液也起不了作用了。

世间万物相生相克,修复液现在是没发现治不好的病例,以后呢?

面对老人家语重心长的关切,毓秀胸腔内散发着淡淡的感动;犹记得初见时,老爷子何其的公事公办,一心为国家发展。

“爷爷,您宽心,我会注意身体的;不为其他的,就为孩子们,我也不能糟践了身体,对不对?”

严国峰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爷孙俩聊了聊其他的,下午钟毓秀没去研究院,留在家里陪着孩子和老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