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死不能复生,既已错,即便再后悔也又能如何?”不过是徒增烦恼。
万学汤苦涩的笑一顿,忽然觉得后悔好似在亵渎逝者。
“你说的很对。”万学汤咽下苦涩,至少面上是这样,“你能告诉我,你是谁吗?”
钟毓秀道:“我和你不熟,交浅言深的道理,懂?”
“明白,你走吧,我就当想毓秀来看过我了。”万学汤闭上了眼,没了继续说话的意头。
“嗯,你好好养着,能活一天是一天。”
钟毓秀冷漠起身,临走时走了一句,走到门口,拉开门迈出屋子;顾令国立刻迎了上来,“钟同志。”
“回吧。”钟毓秀淡淡说完,没跟万毓宁说一声,领着顾令国走了。
等万毓宁端着粥碗回来,屋里只有在床上躺着的万学汤了,“爸,毓秀呢?”
万学汤睁开眼,眼泪徜徉而下;把万毓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,“爸。您别哭,毓秀怎么走了,您没留她多说会儿话?”
拿起旁边的枕巾擦了擦眼泪,万学汤将枕巾丢到一旁。
“毓秀工作忙。”
万毓宁道:“来都来了,再忙也不急着这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