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毓宁含笑摇头,“能拿到证件便好,若是有不能处理之事,到时再厚着脸皮找妹夫,妹夫可不能嫌弃人。”
“可。”
严如山牵着毓秀出了万家,坐进车里,钟毓秀慢慢开口,“如山,谢谢你。”
“我说过,跟我不用道谢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”帮媳妇儿办一件事,还要媳妇道谢算怎么回事,“何况,你若出面,必定比我的话更好用。”
钟毓秀轻淡似无的摇了摇头,“不一样的。”她说话是好使,那是因为她有这份价值;严如山的话好使,那是他本身的人脉。
她不爱交际,在交友来往这方面是不如严如山的。
“没什么不一样,只要你愿意,一切都会像现在的轨迹发展。”结果是好的就行了。
钟毓秀却不这么认为,那是根本上的不同,“并非如此,我靠的是我自身能带来的东西,你靠的是握在手里的东西。”
“你自身带来的东西,本就是你的,也握在你的手中。”
“如此说,倒也合适。”钟毓秀忍俊不禁笑了,“不过,我不会轻易动用这份便利,因为,它在适当的时机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好处。”
一个少有提条件的人,突然提条件,那才是真正管用的时候;若是一个人经常向人提这样那样的要求,反而会失去几分可信度。
严如山对此轻笑道: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想把这份好处留给我和儿子们。”从未想过用在自己身上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我现在什么都不缺,有你为我打理好一切;吃穿用度样样精细,比咱们下乡的时候好的不是一星半点,喜爱那没必要为了一些小事用掉一份人情。”一开始她听取了老爷子的意见,提过几个无关痛痒的要求;之后便从未再提过要求,自从有了儿子们,她对这方面更为慎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