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国峰含笑做请,“习年同志,招待不周,见谅。”
“哪儿的话,是我不请自来,打搅您和钟同志用晚餐。”习年脸上发热,他也是急了,竟做了失礼的举止。
严国峰轻笑,“习年同志是听毓秀说,要出去旅游的事了吧?”
“是的。”不避讳,认真诚恳的点头,“您知道钟同志的重要性,在外若是有个万一”
严国峰没接话,而是视线转到了孙媳妇身上。
钟毓秀问道:“习年同志,每个人都会有倒霉的时候,难道因为倒霉就不出门,不吃饭,不喝水,不工作吗?”
“意义不一样。”被人谋算,跟本身会倒霉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?难道因为旁人想谋害我,就不出门了?”
习年被问的整个人都懵了,难道不该这样吗?
“钟毓秀同志,我郑重请求你多关心一下自身安危;你不能有损伤,否则那是我们的损失,也是我们的失职。”
“习年同志,你太严肃了;我不过是出去旅游两个月,顾同志方同志会贴身保护,我并非是一个人去。”
习年为难的皱着眉头,“您是打定主意要去外省玩?”
“对,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出去走走,想想有点亏。”笑语嫣然的说完,钟毓秀又道:“最近我研究的东西有眉目了,顺便还想出去找找能用得着的材料和矿物。”
“您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说,我会让人去找。”并不需要她亲自出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