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听见动静,扭头看去,“孩子们醒了?”
“是的,钟同志,礼记礼真礼明都醒了;我进去的时候正在玩呢,他们可是我带的孩子里最听话好带的了,饿了尿了哼唧两声,少有哭的时候。”王大丫说的真诚,钟毓秀点点头,“推过来吧,我看着他们,你去把他们的辅食端来;叫上龚同志一道过来,咱们先喂孩子。”
王大丫点头应了,将孩子送到她所在的沙发边儿上,“有劳钟同志了。”
钟毓秀摇摇头,她自个儿的孩子哪儿用得着有劳二字?
王大丫转身去厨房,片刻后,与龚招娣一人端来一个小托盘;放在茶几上,托盘上各放三碗辅食,王大丫的托盘里是肉糜,龚招娣所端的托盘内则是蛋羹,勺子只备了三个。
“钟同志,您来喂礼记吧?礼记吃饭老实,不会乱动。”
“行。”应了声,俯身取来一碗蛋羹搁在身前,起身将礼记从小床内抱出来;她侧身坐下,孩子就被一双大手给接了过去,侧目看去,身边男人面无表情开口。
“我来抱,这小子长得好,怪沉的。”
心知他是吃醋了,不欲与他计较,端起碗勺子划过嫩滑的蛋羹;划下一小块儿蛋羹,钟毓秀用勺子舀起来送到儿子嘴边,“来,吃蛋羹了,又嫩又滑又香。”
礼记啊呜一口吃进嘴里,香香的,口感还好,礼记笑眯了眼。
“啊,呀。”明明是说要,口齿不清,愣是给说成其他意思了。
大儿子胖乎的脸上都是笑,眼睛盯着蛋碗,钟毓秀就忍不住笑,勺子放到碗里,食指微弯轻抚过大儿子的脸颊。
“小馋猫。”
“呜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