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月都这几天,你忘了?”撇他一眼,将人从身上推开。
“还真给忘了,这不是想着你不用上班,不怕折腾嘛!”
钟毓秀忍不住红了脸,这都什么跟什么,“你可悠着点,都三十出头的人了,年龄长了脸皮也跟着长了?”
被媳妇这么一句话给打击到了,严如山平躺搂着媳妇,满目委屈。
“媳妇这是嫌我老了?”
“是有点老了,硌牙。”
严如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嗓音沙哑问道:“瞧瞧,你瞧瞧,哪儿老了?脸上没皱纹,头发也没白,竟是现在就嫌弃我了。”
“别闹。”毓秀推了一把,没推开,娇嗔一眼,“真重,压的我难受。”
“让你说我老,要不是你日子来了,看我饶不饶得了你。”
闹一闹也就罢了,钟毓秀敛去玩笑的心思,道:“知道你不老,服用了修复液,身体里的暗疾痊愈了,你现在可是比以前更年前了,好不好?”
“就知道哄我。”到底是侧身将人搂在怀中,没再压着她。
钟毓秀道:“以前不知听谁说,男人四十一枝花,女人四十豆腐渣;你还没四十岁呢,自然是好年纪。”
严如山高兴的同时,嘴里还不忘批判,“哪个混账说的?女人四十怎么就成豆腐渣了?”
“偶然听了一耳朵,我哪儿知道是谁。”不正面回应他,毓秀问声细语:“不过,女人是要老的快一些。”
“不怕。”轻拍单薄的肩头哄着,“等你四十岁,我也快五十了,比我年轻比我好看比我脸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