瞟他们一眼,严国峰未表现出不满,只淡淡蹙眉,不过一息又松开了。
“部队有部队的规矩,你们身在部队,自是要按照部队的纪律来;我在家里没事,又有大山两口子在,你们不用担心我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毓秀跟大山都是细心的,这段时间吃好睡好,我都感觉身体越发好了;你们在部队就专心干,你的职位能提就提一提,咱们家不用你窝在一个位置上了。”
严家的危机过了,不存在什么成份问题;以前是严家不得不低调下来,再加上严和军娶的媳妇是资本家的女儿,不能太出头。如今时代不同了,成份那一套不好使了,严和军该往上动一动了。
严和军冷脸浅淡松动了一下,过后看不出异常,“爸,这事儿我心里有数,您别操心我;我的资历是够了的,身上的军功也够,想升不难。”他从小就知道父亲是英雄,生活在父亲的英雄光环下;小时候享受到了许多便利,成年后享受的更多,他从不会因为享受到便利就觉得怎么怎么样,好或不好他都觉得是正常的。
在部队看的是实力,有父亲的人脉在,只能说升的更快,不会被打压。
为今,他不打算低调了,必须升。严家靠他撑着,等到曾孙成年,还要将严家交到曾孙手里。
严国峰不过是提一句,见他听进去了,便没再继续,“我们这次出游得俩个来月,这次叫你们回来,是毓秀研究出了新成果;正好你们都用得上,这才把你们叫回来私底下给你们。”
“什么样的成果?”对他们还用得上?
严国峰看向钟毓秀。
毓秀笑了笑,道:“爸妈,你们先聊着,我上楼去拿了东西下来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严母颇有些迫不及待,严和军倒稳得住,然而,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双眼出卖了他;谁让他视线就落在钟毓秀身上,仿佛在等她将东西拿下来。
钟毓秀轻笑上楼,少顷回来时,手上拿着两块手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