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和军愣了愣,转而不生气不说,还笑开了颜,“好小子,居然敢打爷爷了。”
“恭喜你,你是第一个被打的。”戳心之言,严国峰沾手即来,“他们平常乖的很,别说动手打人了,有时候都懒得搭理人;你是第一个把他惹恼的,不过,咱们严家的儿孙就该有脾气。”
“是吗?”严和军敛去笑意,低头去看排行最小的孙子,肉嘟嘟的一团,抱在手里还真就舍不得丢开了,“爸,我手里这个是老大还是老二?”
“老三礼明。”
严和军点头,抱着小孙子颠了颠,“小东西脾气大,以后去当兵。”
“还真是。”严母满脸喜色,“当兵好,咱们家就差能接替门户的。”
严如山从商,严如海步入研究事业;真正在部队打拼的只有严和军了,严家有人才凋零的征兆。
钟毓秀默默摇头,从托盘里取来一碗肉糜慢慢喂着怀里的孩子,“礼明要是愿意,我倒是不阻拦。”
到那时,防弹衣早被改良出来,又有防御手表;她还真不担心孩子的安全,怕就怕,这三个孩子没一个愿意接替他们爷爷的,那才是真正失望的时候。
“那行,等他大一些了先问问他的意愿。”严和军重新露出笑脸,又看了看钟毓秀怀里的礼记和严国峰怀里的礼真,“三个一起问,偶不拘谁,要是三个都愿意去就更好了。”
想的挺美。
钟毓秀不打击他,只因为这是公公,老公的亲爸;不过,现在说再多都没用,就当玩笑话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