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好灶台上的水珠,严如海拿了一把伞出了钟家,顺手拉上大门;打着伞冒雨回家,到家门外,拿出钥匙开门进去,一股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虽说是几天前打扫过了,耐不住好几天没人住,最容易兜灰;严家这边长期没人住,少了人气,冷清还有一股霉味。
严如海轻叹一声,洗脸刷牙回房;房间的床单被套在严父严母回来那天换过了,可这么多天没人用,上面自然也有了灰尘。他不得不把被套撤了,重新换上一套。
做好这些,又去卫生间洗手洗澡,满脸灰尘能不洗吗?
浑身清净了,严如海躺在床上,清清爽爽的,人都舒坦了;躺下来的他却睡不着,周身都是冷清的气息,有气无力的翻了个身,还是嫂子家里好,热闹。
听着外面的风雨声,到下半夜才睡了四个小时;第二天一早六点过,强迫性醒来,严如海精神萎靡,简单洗漱一番去了钟家。
这会儿的钟家清静,严如山和钟毓秀还没起来,三个孩子也没醒;也就王大丫、龚招娣、冯正在厨房忙活,顾令国和方国忠因着今天要出门,并未去锻炼,在大厅里和老爷子一起看报纸。
“爷爷,我来了。”
报纸缓缓下放,老爷子抬起眼睑看他,“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,不多睡会儿?”
“睡不着,你们都要出去玩了,留我一个人在上京,哪儿还能睡得着。”严如海不无怨念。
“你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你不能随心所欲,好好干。”老爷子不咸不淡的一句宽慰,非但没能安慰到人,严如海的怨念更重了,“爷爷,我什么能跟嫂子一样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”
这话里不无羡慕,钟毓秀的工作性质是真令人羡慕;大方向自己把控,不用听命与人,独立研发的专利多到令人发指。身边虽有随身保护的人,人却很自由,哪儿像他,想出个研究所都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