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铺床,她可以给被子投上被套,各个房间里的衣柜找几套出来装好;等他们选定房间之后,至少省了一道工序。
做好这些,方国忠的一进院也打扫完毕,他不曾停歇;拿了家里有的扫帚和铁铲,从三进院一路打扫到一进院大门口,确定清理干净他才停下来。
而这时,严如山也挑着一旦柴禾回来了。
方国忠抬头看到严如山肩上担的柴禾,立马迎了上去,“严同志,我来我来,您到旁边坐着休息一下。”一路担回来,还是这种隔人的木棍,疼痛程度可想而知。
日常用的扁担是用大竹做成的,大竹宽而轻,能减轻、分担一部分重量;也有用木头做成宽扁担的,木头做的宽扁担是能分担一部分重要,但木头做的扁担也比竹子做的重。
各自有各自的优缺点,竹子轻、能分担重量,却不经用;木头做的又重了些,一旦上肩,必定沉甸甸压在肩上,耐不住人家耐用不是。
严如山将担子顺势交给他,甩甩手,抬手按着别扁担压过的肩膀;那是真疼,圆的棍子着力点子在肩上挑着一个点压,能不疼吗?
“毓秀呢?”
方国忠挑着担子往厨房走,一边走一边回话,“钟同志在三进院,之前是在投被子,现在应该投完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,辛苦方同志把柴禾放厨房去一下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方国忠头也没回,担子柴禾往厨房小院走;担子可太磨肩膀了,就这么一会儿,自认皮糙肉厚的他都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