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大厅,里面桌椅齐全,严老爷子往上位一座,两一个上位空了下来;下面是并列的一排四把椅子,还有小桌,那位杨同志修理宅院完全是按照这家以前地摆设来布置的。
“不错,椅子瞧着是紫檀的;紫檀的椅子可不多。”严老爷子爱不释手的摸着椅子扶手,这种是太师椅,每一处都做到了光滑润手。
钟毓秀道:“应该是订做的,如山给了钱,杨同志负责订做。”
“瞧着像,挺新的。”没人用过,只定期打扫,椅子的成色都不一样。
严如山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,该知道的都知道,对古玩这方面是真没兴致;反倒是老爷子,人老了,往文艺范方面走了,对以前没时间没能学的东西倒是更感兴趣。
“毓秀啊!”
“爷爷,我在,怎么了?”
严国峰老爷子笑眯眯的说道:“咱们家的古董玩意儿还是太少了,以后没法传家;我看你对这方面倒是懂,不如多收些有价值的放着,以后传给你儿孙。”
“会有的。”微微颔首,毓秀也有这方面的打算,“只是,古玩真正有价值的人家不会轻易拿出来;想收可能有点难,不过,只要有钱,那是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严国峰将这事儿丢开,有毓秀看着,必定能把事儿给办成了。
严如山不置可否,“古玩只能做为一个家族的底蕴,观赏性还得看人懂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