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碗,抱着儿子起身搁在礼记身边,又抱起礼明;所有动作一气呵成,引得礼真不明就里外头看他们。
顾令国从怀里掏出一支钢笔送到他们面前,“礼记礼真,看这里;看伯伯这里。”
礼记看了一眼,果断移开视线,依旧去看妈妈;礼真倒是好奇了三十秒,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,觉得不好玩又丢开了,跟着他大哥一起去瞧妈妈。
不管怎么哄,孩子们就是不理他;顾令国也不沮丧,反而尽力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,小孩子的注意力一旦被其他东西吸引,除非能拿出更能吸引他们的东西,否则,很难再唤回来。
“顾同志,你看着他们,别让他们到处爬就行,其余的随他们去。”想靠顾令国吸引住孩子们的吸引力,显然是不靠谱的。
“好。”顾令国略窘迫,钟同志都这么说了,他也不去逗弄孩子们了;就这么看着他们,还好,孩子们看着妈妈就没再有其他动作,也不知是眼馋正在被喂饭的哥哥/弟弟,还是仅仅好奇。
三个孩子一一喂完,填饱了他们的小肚肚;吃喝拉撒的问题接踵而来,这年代没有尿不湿,一旦尿了拉了都得换洗。
一通忙活下来,钟毓秀累的够呛,顾令国再次深刻意识到小孩子不好歹这一事实;看看钟同志就知道,她那么厉害的人,在面对孩子的时候总是因为欠缺经验而手忙脚乱,甚至是小心翼翼的给孩子们欢喜衣裳。
这让他想到了在老家的妻子,他一个大男人结婚就回了部队;每年回去几次,孩子是有了,却没真正动手去照看过。他第一次意识到,亏欠了妻子太多太多。
家中事务本是他的责任,妻子一一担下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;可他又为妻子做了什么?
顾令国不由反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