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好肉,喊来各自的家里人把肉搬回去;而后,村干部们一家凑了十个鸡蛋出来,组队抱着狼头去往严家宅院。
走到宅院外,村长停下了脚步,村书记和会计回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“人家院门是关着的,可能不想我们打搅;这么抱着个狼头过来,还有一些鸡蛋,会不会太打搅人家了?”接二连三的打搅人家,有点过分了,虽然是送肉来的。
可狼头本身没多少肉,煮起来还有点渗人。
人家肯定看不上。
“他们要不要是他们的事儿,我们给不给是我们的事;拿了人家这么多肉,不能一点表示没有。”村书记提了提捧在怀里的布兜,里面装了十个鸡蛋呢。
加上另外两个人,三十个鸡蛋;鸡蛋不多,他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,只聊表心意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上门打搅了呢?”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谁都懂;但也不能不换位思考一下,他们本不熟悉,是人家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;他们同样想和人家交好,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关系。
会计道:“要不,敲门试试?”
“罢了,来都来了,不管人家心里怎么想的;我们都要做到为,那几位能将狼肉让出来给咱们,想来不是难相处的人。我们做了该做的,其他的顺其自然,不要多想。”
地位不相等,想做到面面俱到会很艰难。
“敲门吧。”
村长心有踌躇,该做的事情临到头了,硬着头皮也要做。
村会计走到门口,抬手敲门,“叩叩叩。”
“叩叩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