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不得不把手缩了回来,别问,问就是他也饿了。
礼记:所以,你家曾孙不香了吗?
“严老,严同志,钟同志,吃饭了。”王大丫将饭盒放桌上后,一个一个分;饭盒都有标记,倒也不怕分错,在坐的人都拿到了饭菜。
钟毓秀打开饭盒吃了两口,停了下来。
严如山扭头看她,“怎么了?是饭菜不合胃口吗?”
“不是。”钟毓秀的视线落在了儿子们身上,“我们都有饭吃,他们还没得吃呢,一会儿该饿哭了。”
礼记望着老爷子的饭盒,确实馋的流哈喇子。
严如山撇他一眼,“先吃饭,等会儿让王同志陪着冯正去列车餐厅问问,要是可以就给他们做些辅食。”
“只有这样了。”无视大儿子渴望的小眼神,钟毓秀埋头继续吃饭。
严老爷子凑到曾孙身边,“乖曾孙,是不是饿了?”
“啊。”礼记伸手就要去抓。
“哎哟,不行呢,这些东西你吃不得;太油腻了,你吃了肠胃消化不了。”老爷子忙把饭盒拉开了一点距离,但还在礼记的视线范围内,“别说,这饭菜还不错,油腻是油腻了点儿;但,以前我们长征的时候,想吃点儿油腻的都没有;啃草根,吃雪都是常有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