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留在屋里,一时思绪繁杂。
严如山先到厨房叫上方国忠去老爷子屋里看着点儿,他出门去打电话;出门的时候,又与买了药罐、小炉子的顾令国遇上,又帮着他把东西搬到厨房才走。
一通忙活,又是大热天,太阳已经爬到半中央。
严如山找到一家小卖部有电话,给了钱财拨通习年的号码;当年他退出后,习年接替了他的位置,现在也是习年,钟毓秀有个什么事儿都会找习年出面。
汇报流感的事情,他去汇报不合适,爷爷又病着;找习年最合适,通知了习年那上面也会第一时间知晓。
“喂,你好,请接通0236。”电话打到习年所在单位,号码是座机编号。
“好的,您稍等,马上为您拨通。”
习年所在单位的电话不是谁都知道的,也没谁敢打电话进去闹着玩;因此,接通很顺利。
“喂,您好,我是习年,请问您是哪位?”
“我是严如山。”
习年语气一顿,紧张问道:“是严同志啊!您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,你们一家人不是出去玩了嘛,怎得有空给我打电话呢?是钟同志有事,还是出了意外?”
“我们旅游到了g省,毓秀没事,不过,现在g省出现了一种感染性极强的流感;我爷爷和孩子们都感染了,毓秀正在给他们治疗。”不给习年开口的继续,严如山继续说道:“毓秀让我转告你,流感对小孩儿、老人危害极大,若是不及时治疗;很有可能出现并发症,比如肺炎、心力衰竭等,很有可能就此死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