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年简单翻看了一遍,病案揣进怀里,这份东西不能再拿出来;院长和陈老先生都不知道她有这东西,如今一听说,两人都眼馋的紧,但是,他们更知道,习年是负责跟钟毓秀同志对接的同志。到了习年手里,他们是不可能再见到了。
“治疗流感的药剂、疫苗都在实验台上,你们收拾整理一下带走吧;我也该回家了,在这边待了一个多星期,许久没见到孩子们了。”
习年点头应道:“好的,您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,先收拾好;等会儿我们拿了东西,先送您回家。”
“哦。”
钟毓秀转身将换洗衣服、日常用品收到一个行李包里,放到旁边;找了根凳子坐下,静静看习年亲自带人整理实验室台上所有的东西。不管是数据还是药剂、药材,习年全部整理出来,一样没落下。
没有需要她提醒的地方,她就不提醒了;倒是院长和陈老先生满脸急切,欲言又止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习年领人将东西全部收拾装箱,又反复检查确定没有遗落,他才转头问钟毓秀,“钟同志,您看可有还需要收拾的东西?”
“没有了,你们收拾的很干净。”钟毓秀指了指身边的行李包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习年朝身边空手的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虽然身着便装,身板却是笔直的;通常这样的人,一看就是从部队里出来的。
那人点点头,走上前提起了钟毓秀的行李包;而后立于钟毓秀身后,等她朝外面走的时候,也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