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国峰摇头轻叹,“所以呀,你们这一辈儿的人不如我们老一辈儿的人低调谦虚有涵养。”
“爷爷,我真不想说大实话打击您。”
“那你就不要说了。”
“行。”爷爷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还能怎么办?照着办呗,“那您说的地儿在哪儿?”
严国峰再次仰头,低沉叹息,“在s省和g省的交界处,一个叫大刘村的地儿;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叫大刘村,以前是叫大刘村,他们村子以前的男人不是出去打仗就没回来,就是男人被人抓走了,是个寡妇村。后来我们打到了那里,这才安定下来;我和你奶奶把东西藏在大刘村一户挨着大池塘的小屋子里了。”
“那还能在?”
“说不定呢,你可以去找找看,要是不在就算了;在的话带回来,留给咱们家三个宝贝蛋,以后娶媳妇儿,攒家底都有面儿。”他可以不在乎面子什么的,但他曾孙不能不要面子。
严如山无言以对,“s省到g省交界处,那地儿距离咱们有两百多公里,您确定我能去得了?”
“去不了也得去,那屋子是我和奶奶当时买下来的,地契还在我手里呢;就算东西没了,房子也要收回来。”
当爷爷说话不客气,做孙儿的找不到反驳的话来,只能开口应了,“行吧,不过,我不过去了;回上京之后让人去找,到时候给人一些好处费。”
严国峰见他心有成算,便没再继续纠缠这事儿,“正好,地契没带出来,回去了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