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你们上去收拾一下,好好洗个澡;然后去睡一觉,其他的等你们起来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提着各自的小包裹上楼,严如山仍然抱着媳妇儿不肯松开。
“大山,先让毓秀歇会儿,刚到家呢。”
严如山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,改为攥着她的柔荑;牵着她走到待客厅,到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落座。
严老爷子看向跟着过来,跟电灯泡一样的人,“这位是?”
“哦,对,他是习年同志留下来等着拿东西的;如山,你去把铅笔和白纸给我拿一张过来。”
严如山舍不得松开,但是媳妇开口了,他又舍不得拒绝她;沉着脸点点头,起身上楼去拿了纸笔下来交给她。
钟毓秀接过后,没心思去安抚刚安下心魂的男人;纸笔开始画,严如山坐到她身边,看着她一笔有一笔画出一个满脸煞气的男人画像。
钟毓秀停笔,将画交给等候的人,“麻烦你了,将它交给习年同志。”
“是。”那人敬礼后,告辞离开。
送走了人,钟毓秀丢开笔,这才有心思说话,“爷爷,如山。”
“你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事儿了?”严老爷子敏锐察觉到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