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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也想我们礼记,还想礼明和礼真了;你们看,妈妈想你们了不就很快回来了,对不对?”一句一句哄着他们说话。

礼真愣愣点头,又收紧了手臂,“麻麻,想想,抱。”

“好好好,妈妈抱,都抱。”环着三个崽崽,毓秀心疼又感动;属于母子血缘关系的羁绊,太奇妙,“妈妈的乖宝宝,不能再哭了,再哭下去就不是漂亮宝宝了。”

“漂漂?”

“对,漂亮。”毓秀一字一句的跟他们说,“妈妈的宝贝都是漂亮的乖宝宝,所以呀,宝宝不能动不动就哭;哭起来就不乖了,还会丑丑的,到时候妈妈可就不爱了。”

“丑丑?”礼记下意识望向严如山。

严如山:望他干什么?他丑吗?

“对,丑丑的,就像你爸爸。”

严如山:来自媳妇的暴击!

“丑!”礼真轻皱小鼻子作怪。

“你才丑,瞧你们吃的胖嘟嘟的,再长点儿都能出栏了。”对儿子,他可没有温柔心思。

三个小家伙一脸迷茫的瞅着他。

钟毓秀嗔怪他一眼,在儿子们脸上亲了一口,“你去给孩子们拿些吃食过来,别在这里杵着;爷爷,您到堂屋坐会儿,我哄哄他们就带出来。”

“好。”严老爷子看了曾孙们一眼,转身走了。

严如山站在原地没动,在钟毓秀看过来的档口,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,“你是心里只有儿子,没有我了,回来了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;反倒是他们更重要,瞧你又亲又抱又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