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秀走上前,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,一股好闻的沐浴时用的香皂味儿铺面而来;她仰头看向抱着他的男人,抬起双手搂着他的脖子。
“怎么来?”突然这么激动。
“想你了。”
钟毓秀:
我以为你有事儿,你却想开车。
“想我干啥?天天在一块儿。”
“就是想你了,你是我的媳妇儿,我想你是天经地义的。”严如山说的理直气壮,低头在她白皙嫩滑的脸上亲了一下,俊脸上笑开了,“你在前院陪着爷爷和孩子,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钟毓秀道:“王同志、龚同志收拾好了来接替我们,我就回来了;爷爷还在前院,对了,有个事儿得和你说一说,咱们爷爷是不是已经在打算把儿子们培养出来全部送部队去了?”
严如山诧异问道:“爷爷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爷爷说五岁之后孩子们要开始练武。”
“那没错儿,我们家,我爸,我和小海都是五岁开始练武的;爷爷亲自教,手把手的。”
钟毓秀忧心匆匆,“儿子们还没长大呢,就开始让给他们规划人生了;这样不合适吧?这对他们来说不公平。”
“别急。”抱着媳妇儿哄,“还早呢,他们长大了少说十六七年,进部队怎么也得大学毕业;到时候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,他们有自己的想法了,我们不管,爷爷也会尊重他们的。只是,严家到我这一代,只有小海还算是在军中;对了,还有你,我是完全边缘化了,之前爷爷想给我铺路做外勤方面的人员。好歹还在军中,维系着这份关系。”
“可惜,你也知道,我后来出来经商了;断了一代继承家业的人,下一代势必会有一到两个人进军中,而这两个人最好是我和小海的孩子一人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