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:媳妇儿,你变了。
“喏。”一指隔壁的方向,钟毓秀道:“孩子们的房间没人睡,特别宽敞,你过去了想怎么睡就怎么睡。”
严如山默默脱掉外套,侧身躺边儿上。
钟毓秀嗤笑,不过没再继续刺激他,“孩子们这段时间受了惊吓,生怕我走;好歹让他们安安心心,也是咱们这次出去遇到事儿后处理不当,若非如此,孩子们怎么会害怕?”
害怕都是有理由的,小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害怕。
“我知道,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够好,可是,他们都这么大了”
“他们才一岁出头,怎么就大了?就算再大,他们也是你的儿子;永远都只是你的儿子,明白吗?”不是按照年龄来看待的。
严如山:不明白,特别不想明白。
“媳妇儿,那你明天要带着他们去研究院?”
“嗯,带他们过去,哭了我还能随时能哄;只是,不能带他们进实验室,实验室里有的东西有辐射,不适合他们玩。”总是无法兼顾。
严如山道:“那,不如让他们就在家里?家里也偶爷爷还有王同志她们看着;不就是哭嘛!哭一哭就习惯了,小孩子恢复能力强,哭哑了嗓子也没事儿。”
钟毓秀:这是一个亲爹该说的话?
“你怕不是后爹?”
严如山一脸懵逼,转而道:“后爹也行,反正都是爹;我要是他们后爹,你就是后娘。”
钟毓秀一噎,被他更到了。
“媳妇儿,他们一直在我们中间多不好呀?还是把他们送隔壁去吧!”这三儿可真碍眼。
“想的美!”毓秀撇他一眼,搂着儿子们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