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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不一样的,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!”孩子放养放养就长大了,不听话就打一顿,疼了就知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了。

严国峰:

严如山觉得很对,钟毓秀不忍直视,突然有点同情老爷子了。

“还真就不一样。”严国峰撇他一眼,特正特直接,“大曾孙是我的心肝肉,你是什么?玻璃渣。”

得!

随时可以扫出去扔了的玻璃渣,可还行?

严如山脸色一顿,钟毓秀笑的不行。

“爷爷,这话,我记得您和我爸妈也说过;那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,您说我爸是玻璃渣,我跟小海是你的心头肉。”

严国峰老脸一僵,“屁,没有,别瞎说,我没说过。”

“您说过,小海肯定还记得。”

“那就让小海回来对峙。”严国峰梗着老脸,突然觉得以前可能是眼瞎,觉得两个孙儿可爱;这那里是可爱,分明是讨债的,“你能把小海叫回来对峙,那就是有证据;不能对峙,那就是没有证据。你有吗?”

严如山:比苟,他不如。

“您就是算准了小海在研究所回不来。”

严国峰可不承认,“那是你认为的,不是我说的。”

严如山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