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麻烦你们送些洗漱的温水过来。”
“我们这就去。”
王大丫说完,拉着龚招娣一起走了;严如山迈进堂屋,严老看了过来,“毓秀呢?”
“毓秀在后面,孩子们今天还要跟着一起去,毓秀会很累的。”不仅要做实验,还要关心孩子们的状态。
工作本身就很累了,还要将孩子们放在第一位。
严国峰无奈摇头,“没办法呀,要是有办法,我也不想把孩子们带过去让她这么累;咱们家三个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一个不如意就能跟我们闹起来;唯独在毓秀面前,他们乖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说来也是奇怪,他和严如山这个做父亲的明明陪伴他们更多;奈何,三个孩子都更黏糊毓秀。
“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这个习惯给改不过来?这么下去不是办法;短期内,他们跟着毓秀去上班还行,时间长了难保研究院的人不会生出反感。”就如,一个人生病一两次还好,生病次数多了不管多有耐心的人都会觉得厌倦。
不是没有同情心,而是,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;谁也不想一直面对同一种情况不变,同理,研究院的人也是这样。
严国峰倒是没想过这个,被他提醒醒过味儿来,“你说的对,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还是得把他们的习惯改过来;一次两次还行,次数多了,人家看着难免生出厌烦来。”
“是的,必须把他们的习惯改过来,这么粘人真的不行。”严如山一早就想把儿子们和媳妇儿隔绝开,一看爷爷答应了,马上蛇随上辊,“要不,您辛苦一些,把他们带去田地间走走;让他们和村子里的孩子们玩,人多总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。”
严国峰撇他一眼,哪儿猜不到大孙子的心思,不过是懒得拆穿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