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聂溪跑回家,一座茅草屋,占地挺宽敞;简陋也是真的简陋,房屋周围扎着竹篱笆,院子里放着一些用具,屋檐下放了桌椅凳子,连堂屋都没有一间。
按理说,占地这么大,多一间堂屋也没什么;可,问题就出在这里,聂家还真就没有堂屋这东西。夏天吃饭在外面,冬天吃饭在厨房,他们的堂屋被改建成了卧房。
聂家格局是三间卧房,一间灶房,一间茅房,一间杂物房,因为卧房和灶房修的宽敞,所以占地不少。
“爸妈,弟弟,我回来了。”聂溪跑的满头密汗,直奔厨房;里面有一个中年女子在做饭,中年男子在烧火,“爸妈,我今天得了好东西。”
“什么好东西,瞧把你高兴的。”聂家男人开了口,还不忘往灶膛里塞柴火。
聂家女主人看了过去,“不就是野菜嘛!值得这么高兴的?”
“不是野菜。”聂溪把野菜放到桌上,又从兜里摸出三颗奶糖,“您们看,这是严爷爷给我的,因为我帮忙带他家小弟弟玩了。”
“带着小孩子玩哪儿能要人家东西,你也要玩的,不过是顺便的事儿。”聂家女主人皱了皱眉头。
聂溪道:“我知道,所以,我答应严爷爷去他家跟小弟弟玩;等小弟弟门的妈妈回来,我再回来,所以,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“你还要去人家家里吃饭,粮食多精贵的东西,你可拉倒吧!陪玩还蹭吃蹭喝。”聂家女主人在教孩子为人行事上很严格,从她的言语之中便能看出,“吃了饭再过去。”
“那不行,我答应严爷爷了,他们还在原地等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