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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意见。”严如山淡淡摇头,对这事儿还真没什么想法;自从基金会和运输公司相继成立之后,他明显感受到在商业上的顺畅程度。

上面时刻关注着他,因为他是严家人,也因为他是毓秀的丈夫;他愿意接受这份监督,以前是因为媳妇儿的原因,对基金会很尽心。后来,他觉得做慈善是一种积德方式,也是一种报效国家,尽量减少幼童辍学几率的功德;后面,他做这些就不仅仅是因为媳妇了。

“那成,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,你尽早办好;回去歇着吧,毓秀忙了一天,别让毓秀累着。”严国峰摆摆手。

严如山:他也忙了一天了。

然而,他爷爷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辛苦。

钟毓秀忍俊不禁,实在是一个大男人面上不显,内心委屈巴巴的;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跟老爷子告辞一声,赶紧拉着严如山走了。

出了堂屋,严如山揽着她的肩膀,脸上有委屈,语气之中满是对她的宠溺,“爷爷偏心眼儿,现在是彻底偏心到这边了。”

“爷爷最爱的还是你。”聪明的大家长不会在明面上对家中子孙偏心,特别是结婚之后;老人的心更多偏到儿媳或者女婿身上,那是因为希望对方能好好过日子,一起把小日子过好。

这才是长辈最殷切的期盼和祝福。

严如山轻笑,将人圈进臂弯往后院走;进了房间,他先去衣柜前翻找出干净的睡衣给她送到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