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习年打来了电话,电话是严国峰老爷子接的;这会儿刚吃完饭,钟毓秀和严如山去休息了,老爷子陪着孩子们玩,正好接到了电话。
“严老,是您啊!晚上好。”
“晚上好,习年同志。”
习年笑着说道:“严老,不知毓秀同志可在?”
“是定下来了?”
习年沉默了两息,道:“是的,地点和人员都定下来了,地点在上京军区医院;人数有五名,其中一个已经是肝硬化晚期,两个已经有肝硬化的征兆,另外两人是乙肝传染性患者。”
“好,等会儿我跟毓秀说,你们那边做好准备;隔离服也要准备好,既有传染性就要做好隔离工作。”严国峰不放心的叮嘱道。
习年连连应声,“您说的对,患者进入医院之后已经彻底隔离,单独开辟的三间病房;隔离服医院有,钟同志研究出来的隔离服早就应用到各行各业了,您大可放心。”
至少上京这边的各行各业都是有的,其他省份不一定有,那是因为隔得远,实施起来需要时间;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隔离服生产起来不比其他的快速,也需要时间去配备。
“嗯。”
“那您老休息,晚安。”
互相挂断电话,严国峰看向陪着孩子们玩的王大丫和龚招娣,“聂溪回家了吗?”
“回了,今天小溪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近了,我亲自送她回去的。”王大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