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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顾令国和方国忠的谈话,习年留下来的这位警卫员心下微惊,是惊讶的;他是知道钟毓秀这位女同志身份地位高,生活肯定过的也好。但是,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;不过,人家是凭实力吃饭的,他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
有能耐,会做研究,医术也好;不就嘴挑些么,这好办,上京有不少好吃的。

何况人家丈夫会赚钱,有钱着呢,不差吃的这点钱;再说,钟毓秀同志这样的研究人员手握专利,每年的收入肯定不菲。这么一想,警卫员觉得这样的生活对钟毓秀同志来说,简直太正常了。

那名去买吃食的警卫员过了两个小时才回转,交给顾令国一袋子饼干、当下能买的好几种水果,并且还带了些卤肉回来。

“多少钱,我把钱给你。”

“一共是三十二块钱。”这名警卫员用的是自己的钱,现在能报销自然不会藏着不说。

顾令国点点头,偶从兜里掏钱给他;这三十多块钱肯定是多用在了卤肉,装着卤肉的油纸包沉甸甸的,少说得有四五斤。分量十足,不仅钟同志够吃了,他们也够吃了。

“一出去就得花钱,这钱可太不禁花了。”买东西的警卫员道。

另一个跟他一起的警卫员接了话儿,“那是咱们没经常出去,我娘我嫂子她们出去买东西都会讲价;咱们又不会讲价,人家说是多少就是多少,可不就得吃亏了。”

“也是。”回过味儿来,这名警卫员有些懊恼,“我还真没想到这茬,要是学着讲讲价,说不定还能便宜很多。”

顾令国和方国忠当没听见,这滴啊你算什么;钟毓秀同志身上一套衣裳都是上百,甚至外面卖好几百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