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我回来了。”
严国峰是听见有车子进院子,只以为是严如山回来了,不甚在意;而今见是大孙媳妇,老脸上的表情愣了愣,旋即笑了。
“忙完了?”
钟毓秀摇头,“还没有,临床患者处于观察期,疫苗在安排中;我在家等结果就行,剩下的事情交给军区医院的院长和其他几位声望高的老前辈去处理。”
“他们能放你回来?”临床试验结果未出,她作为主导地位,人家可能放她走?
“确认问题不大,临床患者体内的病毒清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只看有没有副作用和反复发作的可能性;这事验证特效药的稳定性,所以,暂时没什么事儿,我就提出现回来了。”
严国峰不知道其中道道,见她说的轻松也就信了。
“回来了正好,孩子们哭哭啼啼的找你呢;这会儿在后院,狗蛋陪着。”说着话便感慨出声,“你要是再不回来,狗蛋都哄不住了;他们跟狗蛋玩一会儿,想起你就开始哭。哭着哭着,狗蛋拿出新鲜玩法了,又能哄住他们一阵儿;等到玩腻了,想起你又开始哭,找妈妈。”曾孙们是越来越机灵了,也越来越不好哄了。
现在就算聂溪在,也只能哄住一下。
严国峰说起曾孙来,是又自豪又头疼。
钟毓秀听的心疼,这么爱哭可怎么是好,“爷爷,那我先去后院看看。”
“去吧,聂溪也在,幸好有她和狗蛋在;不然,孩子们怕是哭的更多。”
钟毓秀听了一耳朵,拉着严如山就往后院赶;进如后院的范围,远远便听见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,钟毓秀不由加快了脚步。
严如山低头望着被松开的手,抿紧了薄唇,整个人浑身气质都冷沉了;自从媳妇儿有了儿子们,对他的关心是越来越少,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到了儿子们身上,再这么下去,他在媳妇儿心里那点地位还能保得住吗?
循声找去,便见孩子们趴在褥子上埋头痛哭,不管狗蛋和聂溪怎么哄都没用。
她可算见识到爷爷说的,他们想起她就哭是什么样儿了;简直是哭的没完没了,还一个劲儿的抽泣,瞧着可怜又让人无奈。
“钟阿姨。”聂溪眼角瞟见她进来,起身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