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娃娃们嘻嘻笑,抱着她东倒西晃的摇晃着小身子;他们的力气可不小,还是三个一起,她蹲着愣是用上了精神力才稳定不动。
严如山上前,一手提一个儿子的后衣领,将他们拽了起来;决定命运的后颈被禁锢,他们不由自主就松开了手。
“啊啊啊。”
礼明、礼记手抓乱蹬,但他们会下意识避开妈妈;爪子往爸爸的手上瞄准,等爸爸将他们提到旁边,他们还抬脚踹了他几脚。
差点踹重要部位,严如山把人提的远了点儿,让他们使劲儿扑腾都打不到他;小团子们气的啊啊大叫,父子三个差点打起来,还是钟毓秀起身把两个小团子抱下来,解救了岌岌可危的父子情。
“臭小子,来讨债的,居然学会打人了。”
对此,钟毓秀也无奈,自从见过严如山在火车上打人贩子后,三个孩子似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;他们不会对她这个母亲这么干,对严如山可没有这么多维护,不高兴了就动手。
妥妥坑爹。
严如山对媳妇儿道:“得打疼他们的爪子,免得每次都伸手。”
这次不用严如山说,钟毓秀已经往他们小屁股上拍了好几下;把两小子给打懵了,妈妈从来不会这么打他们的,屁屁痛痛!
眼眶通红,泪盈满眶,憋屈巴巴的瞅着她;好似在看负心人,瞅着人心生负罪感。
严老爷子眼巴巴走过来,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哄;在他们父母教育孩子的时候,他通常不会出声说一句,顶多像现在这样把孩子抱在怀里宽慰,顺便教他们什么是可以做,什么是不可能做的,不然就会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