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点点头,很理解他的心情;不过,那些人应该很过分,不然,不会让严如山记到现在都把厌恶写在心里。
“那他们之后呢?还来找过你们没有?”
“不知道,之后没见过他们了;也许来过,也许没来过。”那时候的他还是小孩子一个,大人们怎么做事从来不会跟他说,也不会跟他解释。
钟毓秀轻笑,这样的亲戚她见过不少,怎么极品怎么来;好似世界就该围着他们转,总是觉得人家的东西该分给他们,分一点还觉得少,贪得无厌,一定要占大头甚至是全部拿走才能满足。
对这样的人,就得跟他们硬钢,不能退;一退日后可就难了,硬钢起来他们也怕,实在不行就打,一顿打不不乖多打几顿,总有怕的时候。
“他们不来找你们就好了,若是真来了,不管是你还是爸妈,还是爷爷都有的烦了。”那些人到底是怕了。
严如山点头,“那时候爷爷的职位还没有现在高,他们闹腾起来爷爷还是有顾忌;但,现在不同了,他们要是敢来,我就敢让他们竖着来,横着回去。”上京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,地痞流氓混混可不少。
“我信你,不过,那些人应该死的差不多了吧?不然也老的动弹不了。”当初见老爷子的时候,那也是一身病痛,再拖延一两年也是行动不便的人了。
而那些人,不知道服用过修复液没有;应该是没有的吧,当初修复液价格不低,现在的修复液虽然价格亲民,却不是谁都舍得去买来尝尝的。不是身患绝症或者想早点好的重症病人,谁想到去买这玩意儿?
“不知道,有时候让人去打听一下。”爷爷既想回去,他这个做孙子的总要安排好一切;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