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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挂断了电话。

习年望着手里的电话,摇头失笑,“嘴硬,到底还是答应了。”

这时,有人推门而入,习年抬头看向来人,放下了电话,“进来怎么不敲门?”

“对不起,习部长,我忘了。”进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家。

习年眉头紧蹙,“出去。”

“习部长,我”

“让你出去!听不见?”

那姑娘笑僵硬在脸上,“习部长”

“出去,现在,马上。”习年冷着脸,对她没有好脸色,“顺便把部门里负责财政、人事的负责人叫过来。”

姑娘满脸苍白,整个人似乎被打击的够呛;在习年冷脸之下,转身哭着跑了。

习年没指望她能把人给喊来,重新拿起电话,拨通内线;把管人事里喊了过来,管人事的是个中年男人,见到习年很恭敬,相较之前那个姑娘,喜爱那差距立刻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