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走上前拉着她的手,大大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。
“什么时候起来的?天还没亮呢,再睡会儿?”
缓缓摇头,“不睡了,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,我去外面活动筋骨;你再睡会儿吧。”
“你不睡,我也不睡了。”严如山拉着她往回走,“起来锻炼身体没问题,不过得多穿点儿,不能着凉了;早晨冷着呢,要到九十点才有点暖和气儿。”
被他拉着走到衣柜前,拉开翻出一套厚实的毛呢外套,毛呢里面还有兔毛打底;初次之外,他还给她找了羊绒毛衣、内穿的贴身衣裳和秋裤、毛裤。这么一套下来,直接被裹成球。
“这么穿着,我还怎么活动开?”扯着外套,无语的瞅着眼前的男人。
严如山笑了笑,一双大掌捧着她的脸,往她额头上印下一吻,“活动不开就不活动了,我们去山脚下走走;难得孩子们没醒,咱们去约会。”
这次,钟毓秀没说出拒绝的话,只因结婚之后,他们相处的时间很少;事业、家庭、孩子、生活,围绕着这些做好了,才有相处的时间,多是夜里闲聊或者亲热一下。
“走的太久会冷,咱们把围脖戴上,遮住脸和脖子会好一些。”他又去找围脖和手套。
钟毓秀走到桌前坐下,看着他一件一件把能用上的都翻找出来,她一套,他一套;这个男人啊!不是完美的好男人,却比许许多多的好男人都好。他知冷知热,体贴周到,很多时候把所有事情考虑在前面;她在闲暇之余,只要安心享受他的伺候就好。
想想后世那些男人,还有古代那些男人算了,不说也罢。
“这些应该够了,媳妇儿,你想想,我们还要带点什么出去?”围脖、手套、厚袜子都给拿过来了,还有遮耳朵的耳罩、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