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和龚同志在这边等会儿,我回去给您拿个垫子过来。”
“不用,不用,穿的厚,不怕凉着。”严国峰换了一只手抱孩子,若非换着抱,早抱不动了;他们胖乎乎的,体重不轻呢,沉手着呢,“你们也赶紧坐下,怪累人的。”
她们确实累,双手托着肉团子,沉甸甸的,这会儿已经是勉力在抱了。
三人搂着小团子到大石头上坐下,礼记拉了拉曾爷爷的胡子,“走,走,妈妈,找妈妈。”
“妈妈呢?”在龚招娣怀里的礼真问。
礼明也在四处探脑看,希望能找到妈妈的身影。
严国峰刚歇了半口气儿,愣是被曾孙给阻了另外半口气儿,那心气儿不上不下的堵得人难受。
“我的小祖宗嗳,能不能不要闹腾了,让你们曾爷爷我好好歇歇。”是真难受呀,他这把老骨头哟。
礼记睁着茫然无措的双眼,定定望着曾爷爷,“祖祖,啊!”
“啊什么?你祖祖我累啊!你们有多重你们不知道,可苦了我们了;乖曾孙嗳,等祖祖歇够了再走行不行?或者,你们下去玩吧,我不拦着你们了。”自暴自弃的节奏,好歹让他们下去自己玩儿;也许找到个有趣的玩法就能消停了。
礼记指了指地面,因着冬日天儿还算好;地面只是些微潮,他们下去玩一会儿也没事儿,小孩子放养,让他们自行在地上爬,多接接地气才好养。
等钟毓秀和严如山一人提着一只野兔子下山来,见到的便是三个脏兮兮的娃娃在地上爬来爬去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