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话,你自个儿心里想想就成,别拿出来说,会被打的。”无论哪个年代,总是不缺仇富的人;当然,仇富有很多种心态,就跟人性多重多样一样,“不过,这些我很喜欢,谢谢老公。”
有这一句话,严如山觉得已是足够,媳妇儿喜欢,媳妇儿高兴,他也欢喜。
喜乐与你同在。
“再睡会儿吗?”
“不睡了。”睡这会儿差不多了,“晚上再睡。”
“也行,那起来吃点东西,厨房里给你炖了汤。”
钟毓秀点点头,掀开被子下床,“得先洗个澡洗个头,被子也换下来洗了吧;我都两天没换洗了,身上都臭了,床单褥子换干净的。”
“好,你先拿衣裳下楼洗澡,我把床单褥子换了。”
夫妻二人分工明确,钟毓秀去洗澡,他则是将床上放着的盒子一个个叠放在床头上,床上用品给换了;换下来的床单抱下楼放进卫生间。
别说,换了一套房子,卫生间都比之前的大;洗漱宽敞了许多,这会儿,钟毓秀正在洗头,揉着头发回头去看推门进来的人,见是他又垂首继续洗。
放下床单褥子后,严如山挽起袖子,走到她身边,“媳妇儿,要我帮忙吗?”
“给我冲水。”
“得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