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挺好的,以后有客人来了,咱们家也能把人请到旁边去坐了;不用每次都让人坐板凳。”钟母说的开心,严如山也就听一听。
等钟母说完,他才开口,“既然这样,那我先带人走了。”
“来都来了,不坐会儿再走啊?”
“不了,家里还有事,下次再来。”严如山领着人走了,钟母跟在后面将他们送出家门口,她其实很希望女儿能来家里坐坐。
他们之间没有来往,女儿对他们不远不近的;想让她主动过来,那是不可能的。她知道这一点,更知道女儿那种小恩小惠能感动的人;她和丈夫能做的不多,也只能做到能做的了。
现实如此,女儿跟他们不亲。
“严总,现在是直接送您回您家吗?”开车的大汉问。
“不了,前面的公交车站停车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卡车停在公交车站旁边,严如山从车上下来;摸了摸身上装着的钱;逃出公交车钱,要乘坐的路数对了他就上去,直接把钱交给售票员。
在大院附近的菜市场停下,这旁边也有公交车站;规划的时候,这地方规划的很顺,不过,现在顺以后迟早会改。
一条路不是永久能用的。
下了公交车后,严如山走进菜市场,他人高马大,身板笔直;跟那些当兵的比也不差,关键是他穿的好,气质好,脸长得很符合当下的审美,走进去就是众人的焦点。
“同志,同志,这里这里,我这里今天卖鸽子,要吗?”一个中年汉子殷勤的招呼严如山,想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