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卫常有换,新来的这批人都不认识徐院长,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放他进去。
严如山道:“没错,他是钟同志的师父,放他进来吧;我这会儿马上过去接应。”
“好的。”门卫处的人挂断电话后,跟徐院长说了一声便放行了。
严如山挂断电话,走到沙发前,立于媳妇儿身后,“爷爷,媳妇儿,我去接师父,你们先聊着。”
“去吧,走快一点儿,我们搬了新家,毓秀的师父没来过,恐走错道儿。”严国峰摆摆手,不忘催促大孙子速度要快。
“好。”
严如山将孩子放到了媳妇儿身边,走出大门,大步往门岗方向走,半路上与徐院长遇上。
“师父,您可算来了,毓秀在家里等了您好一会儿了。”严如山说完,侧身做请。
徐院长点点头,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,“来,给孩子们带的,其中有一样是给毓秀新收的小徒弟的。”
“您来就行了,带东西就见外了。”两人一道往回走。
“什么见外不见外的,三个小子出生后我没能见过几次,见面礼也没给;这回一次性给了,顺便看看毓秀新收的徒弟怎么样。”作为长辈,徐院长一直记着要送小辈见面礼的。
上次在医大,他都没来得及准备东西,又遇到了事儿;因着他忙着,大院这边他也不方便多来行走,反而耽搁到现在。
他老人家都这么说了,严如山焉有不给介绍的道理。
“师父,毓秀收的第一个徒弟是大院这边的,他爷爷也是老革命了,跟我爷爷有些交情;那孩子聪明的紧,对科研方面尤其感兴趣,瞧着挺乖巧的孩子,毓秀看到他便动了收徒的心思。”中间的很多细节他都没提,只简单叙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