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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师父,师父说您医术高明,您这些年一直在行医吗?”

傅向北好奇询问。

徐院长摇头,看了顾令国一眼;顾令国识趣的道:“我去外面等,你们聊。”

人走后,徐院长拉着傅向北在待客用的藤椅上坐下,才道:“前些年下放,一直在乡下呆着,想行医都不行的;人家说这是封建迷信,误人子弟,一旦出现有关中医之人行医,会被人拉出去批斗。”

他言语之间平静到淡然,是经历过真正大磨难的人才能拥有的心境;中医需要崛起,但,更需要的是一个崛起的机会,显然,当下并非最佳时机。

徐院长轻叹,“以前的好中医被嚯嚯的差不多了,很多中医药方、人才、医术高明的人死的死,遗失的遗失;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现中医辉煌。”

“太师父,中医是封建迷信吗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徐院长斩钉截铁,“中医流传至今五千多年,怎么可能是封建迷信;那都是先辈们一点一滴积累出来的经验,不过是后来被人神话,或者魔化了。”

拥有一身好医术不是罪过,真正罪过的是心灵肮脏之人;正是因为这些心脏之人的存在,才会使得许多好东西丢了传承。

傅向北恍然若悟,若有似无的点着头,“太师父说的肯定是对的,那您后悔过学习中医吗?”

“不后悔。”徐院长没说过,当年在乡下下放,好几次熬不过来;靠的就是中医救回一条命,而后,整个牛棚里好几个人生病救治都是他做的。虽然不敢在外太过显露医术。但是,整个牛棚都是被下放的人,有的人是被冤枉打成右派,有的是有亲戚在海外,被打上了海外关系的标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