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镇有了危机感,接下来也顾不上说话了,埋头苦吃。
饭后,大家坐下来谈回话,主要是把叫赵镇兄弟俩上省城来的事说明白。
赵秀兰眯起眼:“我听你们奶说,阿镇在乡下就是招猫逗狗,叫你去当大队会计都给拒了,阿栗在镇上屠宰场杀猪,虽然是个临时工,但好歹有一份工资,咋我老听说你请假,你三天两头请假是干啥?”
赵镇和赵栗两兄弟被小姑厉眼威慑着,一个屁也不敢放。
不过这事总得给赵秀兰一个交代。
赵栗低头发呆,赵镇只好硬着头皮解释:“小姑,是我找阿栗的,我同学有时候找我做点事,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把阿栗带着,好歹能赚俩钱呵呵呵。”
赵秀兰:“少跟我呵呵!你自个混不吝还要带坏阿栗,赵镇我今天不抽你我就不姓赵——”
赵秀兰暴脾气一上来,那是十头牛也拦不住。
“秀兰,秀兰你先别气!”
“妈,妈你别打表哥,打了手疼的是你!”
赵秀兰对娘家几个侄子都好,小时候赵镇几个还来许家住过一段时间,要不是许老婆子三天两头阴阳怪气说吃白饭,可能还要住久一点。
所以,对几个侄子,赵秀兰跟自家孩子似的,能动手绝不逼逼。
赵镇天不怕地不怕,亲爹亲妈也管不着他,就怕小姑的铁砂掌。
赵秀兰一发飙,他就怂了。
老许家拉架,赵镇缩着脖子不敢发声,赵栗持续发呆。
许桃桃揉了揉眉心:“妈,有话好好说,表哥可以明天抽,今天先让我把话说完好吗?”
赵秀兰手一顿,松开手:“今天桃说情了,我先放过你俩,明天不给我交代清楚,看老娘抽不死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