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有啥冤屈的,有啥公道要讨的,马上就能申诉了,我给你们这么大个机会,都走了还有啥意思!”
她话音一落,保卫科的十几个精壮小伙子立马把人围起来。
省副食品厂工人一时心慌不已:“”
这又是部长又是厂长,那么多领导,他们就是再傻也知道事情大条了。
谭厂长狠狠的闭上眼,睁开,一片血红。
他咬着后槽牙怒视许桃桃:“许副厂长,你非要做这么绝吗?”
许桃桃拍了拍肩膀上的灰,道:“谭厂长,您可真爱说笑,到底是我许桃桃做事绝,还是你谭厂长倚老卖老!让我给你当面赔罪道歉,口气不小,我敢赔罪,谭厂长你敢收下吗?!”
肉联厂和副食品厂的事早在领导那边定性,一切都是副食品厂咎由自取,肉联厂完全就是一个无辜的形象。
偏偏副食品厂人坏事多,竟然聚集一帮人来他们肉联厂门口闹事。
她要是今天轻易放他们走了,他肉联厂以后还怎么在西省立足!
许桃桃:“谭厂长既然跟这帮工人说我肉联厂欺负你,那正好等今天领导们都来了,我们好好说道说道!也不枉一帮为你出气的工人不是!”
今天这出或许不是谭国斌示意的,但要说他无辜,许桃桃一百个不信。
听听那些工人说的,话里话外都是他们肉联厂不守信用,欺负谭厂长,总之就是他们肉联厂是个恶贯满盈的恶棍,他谭厂长清纯不做作。
我呸!
许桃桃用脚趾也能想到谭国斌在背后煽风点火,说了多少他们肉联厂的坏话。
既然敢做,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。
谭厂长慌了。
他是真没想到今天要被这群愚蠢的工人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