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守宽:“”
本就被气得心口疼的徐守宽额头隐隐有豆大的汗珠往下落。
他目光下意识闪躲,“朱厂长,问、问我这话啥意思?”
“没啥意思,就是想听听徐厂长对这件事咋看,你说你要是遇上这种畜生,你要咋对付他?”
朱厂长目光如炬,嘴角似笑非笑,话里又隐隐暗示着什么。
徐守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他僵硬的露出一个笑。
“这我哪知道啊,朱厂长问错人了吧。”
朱厂长:“是吗,我倒觉得问徐厂长最合适呢。”
又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。
空气寂静了三秒。
在场所有人看徐守宽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。
怪不得呢,好端端的朱厂长咋突然提那话茬,敢情‘那畜生’就在这啊。
你问为啥大家就认定了那畜生就是徐厂长?
这还用猜吗?
谁心里没鬼冒冷汗啊。
一看就知道是心虚!
再说许厂长和朱厂长两人‘吹拉弹唱’半天,他们要是再看不出来这一老一少针对徐厂长,他们得多傻。
听听,听听,朱厂长说话都咬着牙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