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爷恨得牙痒痒的:“原来是他啊。当年小姐丢失那件事情,老爷就怀疑暗中有他搞鬼,只是没有抓到把柄。没有想到他竟然与山匪勾结,害了老爷和夫人的命。老奴绝对不会放过他,我要他血债血偿。”
玄墨:“这人的事情我可不管。我跟你回家就是做花瓶的,其他的什么也不管。”
赵老头不明白,求教:“做花瓶是什么意思?”
玄墨:“就是做个摆设,摆着好看撑面子,其余什么用都没有。”
赵老头叹服:“公子形容得真贴切。”
赵老头手中有钱了,因此给抬棺的人重金,让他们鸡血上涌,每天力气足足地抬着棺材走,因此没用多长时间,就回到了赵家所在的雒城。
听到赵老爷和赵夫人都死了,那些族人们全都跑到赵家,算计着要如何瓜分赵家的财产。
结果看到了站在灵堂的少年,所有族人都萎了。
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,那长相,跟赵老爷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说少年不是赵老爷的亲生儿子,那绝对是睁眼说瞎话。
这时候赵老头站出来了,开始诉说“赵公子”的身世。
没有一个族人怀疑,毕竟赵公子跟赵老爷长得太像了。
族人们的心凉了,分不到赵家的财产了。
但有那不甘心的人觉得赵公子年少可欺,他们可以仗着辈分从赵公子这里抢夺一些产业,想来是可以办到的。
然而,不等他们行动,某个族人家出事了。
那残酷的手段让族人们想起了十多年前,赵老爷对付害他失去女儿的那些族人,也是这样毫不留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