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氏说,“酒喝多了伤身,不能贪杯。”
“娘,我不贪杯,不会喝醉的。”她从来就没有喝醉过。
“你许久没有陪娘睡了,今晚留在上房。”想到三年见不到女儿,白氏的心堵得难受。
顾徽音笑着应下,“好啊。”
“娘,我也要留下。”顾琼琚叫道。
白氏失笑,“好,好,你们都留下。”
母女五人有说有笑地吃了起来。
没有人提到顾敬怀,这里根本不需要他的出现。
顾敬怀此时就站在上房外面,听到屋里传出白氏和女儿们的笑声,他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。
他迈不进去脚步,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每次出现在上房,已经显得格格不入。
像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