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，我和师妹是古月长老的亲传弟子，桂轩是凡青长老的弟子。”肖文眼底还有压抑的兴奋，要知道他们在冥皇域这么久，连见都没有见过冥王的面，但他们都清楚冥王的厉害，冥王魏钰当年可是整个玄普大陆都知道的五灵根天才。

能够当冥王的徒弟，肯定天赋极高的。

“顾姑娘，你和圣宗门的人难道也有旧怨？”唐莹莹过来好奇地问。

“一年多前我要加入圣宗门，他们觉得我没有灵根，把我拒绝了。”顾徽音实诚地回道。

“……”没有灵根？

方桂轩想说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，“那你怎么成了冥王的徒弟？”

顾徽音说，“他要教我修炼，我就当他徒弟呗。”

“……”方桂轩觉得他们说的冥王可能不是同一个。

唐莹莹小心翼翼地说，“那冥王如今在哪里？”

顾徽音瞥她一眼，“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