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我说，小五。”夜容铮搂着顾徽音的肩膀，“你是不同的，你有凤凰血，又能控制五行灵物，将来若是魔族毁了玄普大陆，只有你能够帮大家找到生机。”

“我才不管其他人的生机，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，我只要你好好的。”顾徽音哭着道，“你说过，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。”

“会的。”夜容铮低声说，眼中闪过一抹血色。

顾徽音将手放在他的胸口，“如果我活着的代价是你入魔，那我宁愿不要。”

“顾小五！你若是再阻止他，他最后变成人不人魔不魔的怪物，你……”妃绚已经挣脱顾徽音的结界，进来看到夜容铮已经快要魔化，却还在极力地克制着。

“你闭嘴！”顾徽音回头吼了一声。

夜容铮按住顾徽音的肩膀，“走吧。”

“你跟我一起走！”顾徽音说。

“不行！”夜容铮的眼睛浮起一片血色，“小五儿，你快离开这里。”

顾徽音叫道，“恒容，你怎么了？”

夜容铮忽然顿住，他抓住顾徽音的手，“你喜欢我，是因为……恒容吗？如果我不是他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