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是被捧在手心的小人儿，怎么吃得了那样的苦，受得住那样的痛？

夜容铮有太多话想问了，但他也清楚，他问了，不一定能够得到答案。

“怎么了，你不想和我打？”顾小五挑眉，“你若是要认输，恐怕不行。”

“为何？”夜容铮低声问。

顾小五笑着说，“我说过，我心中有杀意，一直想杀一人，看到你，我就知道想杀的人是你。”

“那你……为何想杀我？”夜容铮知道原因，却想听她说。

“我不知道，也不打算知道。”顾小五说道，“反正杀你就对了。”

夜容铮微微皱眉。

“希望你不要做什么看不起我的事，既然在擂台上，就请全力以赴。”顾小五说，“要么你现在就认输离开，否则请认真和我一战。”

“那就……一战。”既然他是她的心结，那他就跟她一战，让她解开心结。

顾小五说，“全力以赴。”

她看过他跟古阑的战斗，很清楚他的实力，他对古阑的时候，根本还有余力的。

夜容铮垂眸，“全力以赴。”